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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美女与一方美酒
徐河森 2010-03-23 22:47:
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对白酒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一方水土酿一方美酒。那么，同是一方水土酿出的一方美酒和养出的一方人有关系吗？我认为有，而且出美酒的地方往往出美女！
我的结论遇到的第一个挑战是国酒茅台。茅台酒产于贵州省仁怀县（现为仁怀市）茅台镇，是世界公认的美酒，可在人的心目中，贵州这个地方与美女是扯不到一起的。为了探究这方水土，我专程到贵州住了一个月，其中在茅台镇住了一周，在贵州的其它地方巡游了20多天，专门体验贵州的风土人情，寻找贵州女人的美。说实话，在20多天过去后，除了酒香，我十在体会不到贵州女人的美，直到遇见一位路边卖米粉的中年妇女，我才找到答案。贵州路边卖得最多的小吃是米粉，滑糯，有弹性，是我在贵州爱吃的快餐。一次在路边吃米粉，人多，等了很久仍没有，摊主是一个30岁的妇女，忙得满脑门儿全是汗，背上还背着一个啼哭的小孩儿，看这架式又催不得，我只能苦笑到：“既然这么辛苦为什么还要生个二胎？”她慌忙地解释：“这是我的孙女”，“孙女？你多大岁数了？”，“46”，我不得不正视这个看上去只有30岁的女人，清瘦，不白，虽没什么姿色，但脸上确实找不到皱纹，看不到46的影子。紧接着我就扫描眼前所有的贵州女人，发现大多数40多岁的贵州女人在面容上和20多岁的贵州姑娘并无多大的差距，我终于发现贵州女人是很美的，她们的美就是耐老。
贵州多山，山上几乎全是石头，土很少，贫脊，许多山上只长草，不长树，女孩儿长到20多岁似乎还没发育好，清瘦，不白，没有丰腴，没有姿色，没有性感，就象满山的杜鹃花，虽然红，却没有月季、玫瑰那般娇艳得惹人怜爱。娇艳的花朵通常过不了多少日子就会凋谢，而花朵摸上去象树叶的杜鹃花，却整个春夏都在山上红着，南方甚至在秋天也红着。黔女在20多岁时虽不娇艳，但10年过去到了30多岁时，她没什么大变化，再过10年到了40多岁时，她还是没什么大变化，要是说有变化的话，就是成熟了，更有女人味儿了，这就是耐老。要是竟选45岁美女，夺冠的一定是黔女。黔女特别适合娶回家做老婆。许多风_流倜傥，遇到花姿招展的标致姑娘，一见钟情，一阵猛攻，娶为妻，生完孩子，没几年就成了徐老半娘，苦不堪言。娶黔女为妻则不同，开始虽不能让人神魂颠倒，但夫妻毕竟是过日子的，每日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养儿育女，一起成熟，一起慢慢地变老，细水长流，天长地久。而且黔妻从20多到40多越发风韵，能够让花心不收的夫君常有新意。如果说长寿是健康的一种高境界，那么耐老就是美丽的一种高境界。
与黔女耐老相映成趣的是，茅台越陈越香。刚出厂的茅台其实并不好喝，有些涩嘴，就如没有姿色的贵州姑娘。如果将茅台在家里放上20年再喝的话，茅香就出来了，可以称得上美酒或国酒了，就如40多岁的越发风韵的黔妻。在贵州这方水土的造化下，茅台的越陈越香和黔女的耐老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如果问中国哪个地方出美女，公认的应该是四川（含重庆）。有句笑话“到了重庆才知道结婚太早”就是形容川女之美。为了准确地描述川女之美，我想引用我家乡的一个土语“不丑”。在我的家乡称年轻人长得漂亮、帅，通常说“XXX长得不丑”。有美就应该有丑，在每个地方走马观花，总能看到歪瓜劣栆，可是奇怪的是，在四川的任何一个地方，不会看到一个丑女。川女之美在于“不丑”。与川女“不丑”相对应的是，四川盛产美酒。一说起川酒之美，许多人就会想到“五粮液”，其实如果让真正会品酒的人将四川美酒进行排名的话，“五粮液”还进不了前20名，“五粮液”影响之所以这么大，是因为营销做得好。四川的每个县至少有两三个响当当的拿得出手的好酒，有的好酒外地人从来没见过，因为它们根本不需要卖到外地，在当地就卖完了。有一次到重庆万州出差，当地人请喝酒，喝的是10元一瓶（二两装）的当地产“诗仙太白”，相当的好喝。四川农村有很多农民自己家酿酒，散卖，5元一斤，这些酒中也有许多是很好喝的。
川酒美，美就美在它的甘爽。甘是淡淡的、恰如其分的、点到为止的甜，份量够了、作用时间长了就是甜了。甘是不能通过放少量的糖、放少量的蜜就能实现的味觉享受，是中国人在成熟后特有的一种味觉鉴赏能力，年轻人及西方人是不具备这种味觉鉴赏能力的。中国人通常在小时候喜欢吃甜、吃糖，但长大成熟后就不太喜欢吃糖、吃甜了，至少不喜欢吃很甜的东西，而渐渐地知道甘美了。西方人从小到大到老都喜欢吃甜，不知甘为何物，英文中没有“甘”这个单词，如果要说“甘”的话，只能与甜共用“sweet”，而“sweet”的意思是甜。一次在美国出差，美国人请我吃一种在美国很流行的甜圈，说这是在美国很著名的牌子，我吃到嘴里的感觉是一半是面粉一半是糖，甜到了极点。美国所有的甜点都很甜，在美国经常看到大块大块的田长着甜菜，这说明美国每年糖的消耗量很大。西方所有的食物都是要么甜，要么不甜，没有介于两者之间的甘，他们好的葡萄酒很香，喝了很舒服，但没有甘味，他们好的巴西咖啡不放糖时很香很苦，放糖时苦香中多了甜，没有甘味，就连他们爱吃的苹果也很酸，酸味盖住了甜味，没有中国苹果的甘甜。在中国卖得奇贵的依去水，没有中国人喜欢的回甘，我实在喝不出它美在哪里，说句真话，中国随便一座秀丽的山里冒出的泉水都比它好喝。
与川酒的甘相对应的是川女的妩媚。“妩”和“媚”是同一个意思：娇美，秀丽，姿态可爱，婀娜多姿，逗人爱怜。川女之美，并不是她的三围有多标准，她的眼睛有多大、有多水灵，她的鼻梁有多直挺，她的脸蛋儿有多漂亮，也不是很多的人是樱桃小嘴杏仁眼，月牙眉毛瓜子脸，而是她们白净的皮肤加上很有女孩儿味儿的面容，让女人惺惺相惜，让男人怜香惜玉。川女虽风情万种，但她们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她们基本上都长着一个大而圆的额头，圆得很巧，象小孩儿的额头，很“乖”，很“痛”（四川人把女孩儿长得好看、舒服叫做“长得乖”，在我的家乡有时将孩子乖巧、让人打心眼里喜欢、恨不得含在嘴里称为“痛”，有点“疼爱”的意思）。如果对这种额头没有感性认识的话，看一下刘晓庆、王小丫的额头就明白了。妩媚总是产生在说话的语气、说话的声音、某种姿态、一个动作、一个笑容、一个眼神之间，是一种动态的美，所谓“回眸一笑百媚生”。妩媚有一个量的概念，要恰到好处，不能过头，过了头就是“骚”，就如甘过了头就成了甜一样。跟成熟的中国人不喜欢甜一样，成熟的中国男人通常也不喜欢骚，他们处于主动地位，在自己骚时希望女人跟着一起骚，自己骚完了就希望女人也打住，变成小鸟依人。与西方人不懂甘一样，西方男人通常欣赏不了中国女人的妩媚，他们总是不管旁边有没有人就“滋滋”地吻，没完没了地说着让中国人肉麻的“我爱你”、“你爱我吗？”。与甘一样，“妩”、“媚”在英文中也没有对应的单词，意思最接近的词是“有魅力的”、“迷人的”、“让人着魔的”，而这些意思都不是妩媚的本意。中国改革开放后，国门打开，西方列强的经济优势加上中国人的崇洋，一些女人嫁出国门，于是有义士为炎黄子孙呜不平，我倒认为要顺其自然，不必大惊小怪，地球是一个村，人类是一家，洋人可以娶中国女人，中国人也可以娶洋妞嘛！说点小气话，中国的美女其实基本上都不喜欢异域风情，再说有点姿色的美女早就被身边的的君子好逑了，哪里还能等到外国人来下手？外国人喜欢的、被他们娶走的中国女人在中国男人眼里都是不美的，是剩女，德国华人界称这种现象为“扫垃圾”。
川酒的爽就是不涩，酣畅淋漓，干净利索，不拖泥带水。川女也是很爽的，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不会摸棱两可、扭扭捏捏、故作矜持，行的话也不会缠绵，不会死去活来。“谈恋爱、谈朋友”是人生的大事，用的是谈判的“谈”，说明这是一件比较正经的事，我的理解是女孩儿在这件事中的风险较大，因为失败一次就会贬值一次，所以得“谈”。如此重要的事情，四川人却称之为“耍朋友”，人生本是一场游戏，耍得好就一起过，接着耍，耍得不好就拜拜，不耍了，通过这个“耍”字，足见川女是多么的爽！如果哪里有第三者把一个家庭搞得鸡飞狗跳，不妨去问一下这第三者是哪里人，你一定会发现这第三者一定不是川女，因为川女不会这么不爽。男女有不正常的私情，在四川叫做“有一腿”，这个词很妙，形象生动而不黄色，很有四川人的爽劲！
说完了酱香型、浓香型白酒，接下来就该说清香型白酒了。清香型白酒的典型代表是山西的汾酒和陕西的西凤酒，它们都是新中国第一届评酒会选出的四大名酒之一，都很有历史，它们的美在于纯真，纯粹的来源于五谷的香味，没有杂味儿。人靠五谷滋养，对五谷的香味有着先天的喜爱和本能的欣赏能力，不过以五谷为食物时，多种香味混合在一起，让人暇不应接，难以细细品味，酿酒则能将某一种香味提炼出来，让饮酒人专门地欣赏，体会纯香的美。因为这种香来自五谷，来于大自然，所以这种纯就纯得丰满、纯得自然、纯得真实，不会纯得清寡、纯得单薄、纯得做作。梁衡也曾经用女人来比喻汾酒：“汾酒他不求那浓那烈，只求这纯这真。其他酒如艳丽少妇，浓妆重抹，这汾酒呢，则如窈窕淑女，淡梳轻妆，大约因为这纯，才使它成为名酒之始祖”，确实北方的美女和汾酒一样，美在纯真。北方这一大片粗旷的水土、干燥的气候似乎滋养不出美女，但北方却不乏美女，原因是北方纯真的水土养育出了纯朴的北方人以及纯真的北方美女。纯真本身就是一种美，孩子之所以讨人喜欢，是因为孩子纯真。其次，姣好的面容来源于纯真的心灵，美女总是心静如水、善良、纯真、温柔，一个有私心杂念、虚伪、刁钻、脾气暴燥、充满怨气仇恨的女人是不会长出一个好面容的。纯真的女人极易长出一个好面容，即便是达不到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倾国倾城的水平，也至少会大家闺秀或小家碧玉，让男人瞳孔放大、目不转睛。纯真除了让人美丽外，还会让人青春永驻，让人健康、长寿。纯真也是做人之本，人做好了，事情自然就做好了。如果多接触一些大师级的艺术家、科学家，就会发现他们的内心都象孩子一样的纯真。能把一个事业做大的人，一定是纯真、胸怀宽广、有理想、有境界的人。所谓美女配英雄，不仅仅是因为美女爱慕英雄、英雄爱美，更重要的是因为美女和英雄的心灵本来就是相通的。
地域不同，所出美酒、美女也不同，那么为什么偏偏是这些地域能出美酒、美女，而其它地域却不能呢？这些不同的地域有没有一个共同的原因决定了能出美酒、美女呢？我发现是有的，原来这些出美酒、美女的地方都处在一条河流的中游：茅台处于赤水河的中游，四川处于长江的中游，汾酒处于汾河的中游，西凤酒处于渭河的中游（汾河、渭河分别是黄河的大支流），这些河流的中游为酿酒提供了最佳的微生物群。中国大的河流都发源于西部，由西向东，汇入大海。长江、黄河发源于青藏高原，在上游时水很干净，西藏人把水崇拜为神，不允许下河洗澡，所以水就越发被保持得干净。水很干净时就很贫脊，里面的微生物种类很少，不适合酿酒。水向东向下流时，高山、土地中的无机物、有机物、微生物群溶入水中，汇入河流，所以水越往下游就越肥，微生物就越丰富，同时也越脏。长江流到下游时，水变得很肥了，里面的微生物很丰富，所以江水把下游的土地浇灌得很肥沃，长什么都壮，长江三角洲就成了一个富庶的地方，同时这里的水也变得很脏，微生物好的多，坏的也多，这里的水稻每年要喷农药16次，而贵州、四川的水稻每年喷农药只需3次。长江上游的水很干净但太贫脊，微生物太少，酿不出好酒，长江下游的水肥了微生物多了，但又太脏了，坏的微生物也多了，也酿不出好酒，而处于长江中游的四川的水则刚开始肥却没有变脏，仍保持得干净，微生物好的多，坏的还没多起来，能够酿出好酒，同时这个地方也特别适合人类居住，滋养出来的人都有模有样，四川也因此被称为“天府之国”。赤水河、汾河、渭河也是同样的道理。
长江的下游有一个支流叫淮河，淮河边上出了一个好酒叫“洋河大曲”，在各大酒厂分门归类将自己的酒划分到某一个香型时，洋河大曲却给自己命名了一个独立的香型：绵柔型。我认为给这个香型命名的人很有文化，对酒研究很深。“绵柔”恰好是洋河大曲以及长江三角洲特有的黄酒的最大特征。“绵”的意思是温柔、柔软、柔和，可“绵”与“柔”放在一起时就不会还是简单的“柔”了。四川人称菜没有煮烂咬不动或不容易嚼为“绵”，可见“绵”还有韧、柔中带刚、隐藏的硬的意思。洋河大曲、黄酒喝的时候酒味不烈，很“温柔”，让人感觉喝它个一斤半斤绝对没问题，可是喝下去后问题就来了，开始“上头”，头晕，醉了，这时你才知道它的厉害，不象其它地方的酒在喝的时候就知道它厉不厉害。如果深究其原理，我认为是长江三角洲这一带过多坏的微生物发酵产生的“坏”的元素，隐藏在酒中后发制人。长江三角洲富庶，人普遍智商较高，是出才子佳人的地方，所以这一带出的美女脑子都比较好用，知书达礼，善解人意，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她们的美在于灵慧、娴雅，这是一种静态的美，丰富的内心世界加上隽秀的容貌就能充分表现，无需过多的动作。“江南美女”在她对你不反感时还是比较容易接近、沟通的，可一旦关系密切后，容易让人坠入爱河，让人缠绵，让人死去活来，更重要的是，她们的智慧将影响你的思想，她们的思想会左右你的工作、交友、家族，这种特性恰似黄酒的“绵柔”。
水很干净时也不是完全酿不出美酒，只是不容易罢了。新疆的水很干净，但酿出的“伊力特曲”却很美。“伊力特曲”美在“甘洌”，“冽”指水特别的清，“甘冽”就是象清水一样纯洁的甘和纯洁的香。我认为“伊力特曲”香的功劳主要不是微生物的，而是新疆的粮食的，新疆的昼夜温差大，独特的土壤和独特的气候使得新疆长出的东西就是与其它地方不一样，得天独厚的粮食加上纯洁的雪水，不需要很多的微生物就能酿出“甘冽”的美酒。新疆维族、哈族美女也是美得很纯洁，直挺的鼻梁加上清澈见底的大眼睛，纯洁得象高山上的白雪，纯洁得象刚刚消溶的雪水。新疆的酒在陈放很多年后和刚出厂时进行比较的话，差别并不大，也就是说，“越陈越香”对于新疆的酒不是非常明显，其原因还是微生物少，给它们再多的时间也不会有大的作为。与此对应的是，新疆维族、哈族美女的美丽也是很短暂的，姑娘结婚生完孩子后，腰就粗得象个桶，我想大概是因为她们太纯洁了，一结婚生子，脑子里就只有丈夫和孩子，其它就什么都不想了，只顾吃，不胖才怪。俄罗斯美女也是这样的，那么俄罗斯“vodka”是不是也象新疆的美酒呢？
等有空了，我还想研究研究外国的美酒和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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