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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站在一个高度眺望生存角度,那么无可逃遁的经济悲剧 ,生活与生存状态装满胸的悲凉,我们忍受着物价带着歹毒的狞笑,继续重负着劳累或者格弃素为的品行卑微而谦恭谋心谋利 。世已常,杀掠已赤裸裸,资源已成资本垄断占领;人性裸露出獠牙,我颤栗着,资本金钱很重要吗?对这些贪婪恐惧而悲重。
偶闻关外有些老酒。那年带了你,兴致勃勃踏了呼啸的列车,你好疲臃,懒懒地赖在怀中,无暇窗外已是皑皑雪原,偶露星点黑泥。你的精气仿佛下车后被冷风吹来的,虽然长春的寒风把小脸冻的粉红,接站的师兄宽厚的笑了,在你的蹦跳里这个城市明亮而温暖。如此好的新鲜的牛肉让你赞不绝口,已至于忘记了最爱鲜奶煎的鳕鱼。师兄很用心,54度左右的娄山春竟然是你的出生年份,浓郁而迷醉,沉浸在芳香中,如汽弥漫宽大的玻璃窗、柔和天鹅绒的曼。大厅里长裙坠地的琴师弹的是一曲《温柔的倾诉》,今夜无月,月光却在我心里轻轻柔柔地展开,看着你慢嘬一口加奶的红茶。我记得曾经嘲笑你,欧式茶东施效颦,大中华灿烂文明养生渊源,传到欧洲,竟然茶中加奶,岂不是避了茶的清香?看来西方人进化还是慢的,离不了乳头。你轻瞟一眼,递来杯,喝上一口。是的,清香味与奶香结合的很完美。我却嘴硬,不就是黑粗茶煮一下,加些飘草料的奶水嘛!呵呵!
北的北方有了极黑的夜,映了雪影,看你带着蓝狐帽,妖妖娜娜、影影绰绰做了燕北的豪客。
亲爱的,夜深了,我捧着你腻脂一样的脸,如果有一辆南瓜车,我愿意擦拭你的水晶鞋,然后给你带上珠冠。你的眼睛这样晶莹,轻咬你的耳廓,喜欢你黑夜一样细的直发,雪脂样颈,喜欢你酣恬的呼吸,我说我们的唇长的一样。你说像小猪一样了,不分开。怎么又凄凉湿润了我的肩膀!我的爱,不过是一个醉汉讲述的柔情故事。
如今库里依旧有你而得来的老酒,伊人异乡孤独为客。
每年的2.14,我在街上,坐在桥下、路旁,看着过往的 人、车。
关于梦境里阿飞是真实的,从沱江畔,提起了还滴水的剑,偏锋、无鞘、窄长。为何坐岸许久?绿水双色,一浑浊、一清澈,涟漪层层荡荡,荡到桥西,你是否依附雕栏,观着残荷,有些奈人幽思?还留你一袭清纱余香一末。那管得蓬船淅沥零落,张了网,挣扎纠缠住自己。
阿瑞斯死了,死在伤口上,为巴克科斯的弓箭、闪电和烈火所伤。我呢?狄俄尼索斯的追随者,独自默然。海格力斯的神箭浸泡了九头蛇许德拉毒血,疼痛的折磨超过死亡,毒火一直煎熬,我不是阿喀琉斯,不是喀戎。
许久没有使用我的水晶雕花杯了,有了血红的点缀,忽然发现它如此美丽,晶晶柔柔扩展着思绪,然后打开弥漫的芳香,野莓与葡萄氧化后的单宁扑鼻迩来;心,已经完全沉浸在小夜曲的粒粒流畅中,玄无谐奏,一支独舞!
对坐无人,我在黑白方寸间撕杀,黑棋代表黑夜吗?棱角分明!却已经过了这么久的磨砺。瞳孔样的天空压抑而来,雨怕是不会停歇了,寒冷蔓延而来,凉气袭没袭进你的香妆房?那件紫裘上是否还残留着MarIboro烟味?我还是只有一匹瘦马,走了黑土,趟过了河。
我认识摩西的时候还在游荡中,如果你是那个在田野晴空下忧伤的牧羊女,我愿与你同在西奈山的山顶,你为什么楔在我心一颗泪痕?
某一个遥远晴朗的早晨,岁月告诉我曾在天涯,像一阵风聚集而来的尘埃,又随着另一阵风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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